靖江、瓜沥、南阳人都该看看!这一个地区见证了围垦那段历史!号称“第一”!

来源:三辊闸    发布时间:2024-04-04 04:58:00 速通门

  原标题:靖江、瓜沥、南阳人都该看看!这一个地区见证了围垦那段历史!号称“第一”!

  在当时,滚滚的钱塘江潮水时常凶猛地撞击南沙大堤,而溅起的数米高的浪头带着浑浊的泥水一直向东南奔去。时间一久,在南沙大堤和北海塘的交叉处北岸往东一带就形成了流花沟。

  流花沟是曾经的萧山沙地地区所特有的一种景象,是由潮涌冲刷而成的。当时,南沙人民外遭潮害,内遭涝灾,生活得相当艰辛。

  20世纪50年代,已经翻身了的南沙人民决定在北海塘与南沙大堤相交处建造一口水闸,之所以选址这里,是因为大堤内地势成西高东低,大堤外的钱塘江滩涂成北高南低,这里是地势较低的流花沟,便于排水泄洪,于是1955年4月,建闸工程动工了。

  对于当时的南沙人民来说,太期待这口闸的建成了。于是,当水闸还没有落成之时,当地百姓就开始相互传颂,“这里要建‘一弄’闸了”。“一弄”闸实际上的意思就是指这是一口单间的水闸,但不知道大家有未曾发现,益农闸和“一弄”闸念起来读音是相通的。

  1956年6月,这弄闸竣工了。既然建好了,那得取个响当当的名字。在当时,瓜沥区公所的粮征员兼农水员徐荣全程参与了建闸,是工程技术员,是他给这弄闸取了个名字。他说,水闸排水泄洪有益于农业生产,有益于提升农民收入,不如就叫“益农”闸吧。

  水闸有益于农业和农民,又是“一弄”的谐音,这闸名叫起来也响亮,于是很快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最终“益农闸”这三个字就被刻在了闸身的显要位置。

  记者在益农镇益农村见到了经历过建闸的王根祥老人,他今年已经94岁了,虽然耳朵有点背了,聊起天来得靠大嗓门,但说起当年建闸,他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他说,益农村这一个名字也和这口闸有关系。当年,益农闸建成以后,涝了可以开闸,排水顺畅了,内涝也不再成为令附近百姓备受困扰的存在。初级社后成立高级社,闸西一带村就用“益农”高级社命名自己的社名,一直沿用到今天,也就是现在的益农村。

  在当时,放闸还得靠人工,而现在靠电动,就轻松许多了。回忆起过去,王根祥老人说,那时候潮水来了,还能带来不少“江鲜”,比如鳗鱼就很多,还有很多螃蟹。

  益农闸的建立,只是当地与自然抗衡的开始,后面是益农人民围垦的故事。而说起围垦,当地人民是主角,但是有三个人功不可没。除了前面提到的给益农闸取名字的徐荣,还有赵五八和高井水,遗憾的是,这三个人目前都已经去世。

  当年建益农闸时,徐荣任施工员,益农闸建成后,他还参与了挖深拓宽白洋川湾的施工,彻底根治了北海塘北夹灶、党山、长沙3乡的内涝水患。再后来,他参加了五期围垦的施工,可以说他结缘水利事业,钟爱治江围垦,也为治江围垦奉献了毕生心血。

  1955年,高井水还在群力高级农业合作社当农会副主任,当年8月,他被抽调建造益农闸,这让他和水利工作结下了不解之缘。到了1957年,他负责挖掘白洋川湾,这成了他从事水利工作的起点。此后,他成了益农围垦指挥部的实际掌门人、总指挥,参与了近30年的治水围涂工作。

  而赵五八则是首期围涂的总指挥。1966年11月初组建三社围垦指挥部,赵五八亲自发动宣传、勘测现场、筹备物质、放样定桩、挑土筑堤和抛石护堤,他白天下生产队和社员一起挑土,了解民情,鼓励士气,晚上就睡在指挥部的光竹榻,处理当天该做的事务和盘算明天的工作,一个月下来,首期围垦大功告成。

  益农围涂,留下了许多采石运输、抛石护堤、抗台防潮、抢险保堤、屡战险情的精彩故事,铸就和传承了围垦精神,也为后人提供了宝贵的土地资源和精神财富。

  从1966年11月开始,率先向益农闸外丘钱塘江滩涂围垦开始,直到1977年12月,连续五期成功围得54000亩土地。这能够说是一个奇迹。

  也就是因为益农围垦创造了奇迹,从此“益农”两字刻进了人们的心里。围垦区成立公社也取名益农公社,1992年夹灶、益农两乡合一并镇也取名益农镇,益农的快速崛起都源于该闸。

  有人说,益农闸见证了益农的发展,就像目前益农的农业就有较高的知名度,“一村一品”特色产业加快速度进行发展,而农业的发展,离不开当年的益农闸建设,也离不开当年的围垦。有人从异乡来,却被这里的西瓜迷住了,很多人的确就好这一口沙地西瓜。

  而在益农闸前的古海塘上,有条路很有意思,这条路叫衙老线,这条路上会出现萧山和绍兴两个地方的公交车。

  在北海塘马鞍路口,同一个地方,有三块公交站牌,一块是萧山的736路公交,还有两块是绍兴的168路和547路公交。因为塘的北侧为杭州的益农辖区,南侧有部分属于绍兴市柯桥区的齐贤、马鞍镇辖区。

  所以,如果下一次你有幸路过那里,绝对不能再错过益农闸,随时代的变化,它对于人民的生活或许不再有那么重要的意义,但它终究是益农历史上不能忘掉的“第一闸”,再谈谈围垦故事,那是一段怎么也讲不完的故事。